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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然道:“上元界已經不容佛門,絕不會讓佛門重生。貧僧無處弘法,更無處吸納信徒,傳承佛門衛道之無上法能。沒有你的幫助,佛門無法昌盛。但是,你若助佛門,早晚你是上元界大敵,如何取捨,都在施主。”
鄭三牛來回踱步,沉思良久,一時之間真的難以取捨。耳邊響起菩提樹的婆娑之聲,再看一眼身前的法然和尚,突然腦海一清,有了決斷,朗聲說道:“大師助我在前,菩提助我於後。不然,我的修行速度不會這麼快,今天,也許根本不可能站在上元界中。於情於理,是大師和菩提有恩於我,我必須有所回報。”
“當日答應幫助菩提重生一事,我已經做到了。至於佛門能否昌盛,屬實與我無關,至於是否成爲上元界大敵,言之過早,實話說我也沒放在心上。我最擔心的的是,我若幫助大師,若大師帶領新生佛門成爲第二個苦智。那我就是千古罪人了。”鄭三牛繼續說道。
“帶着仇恨的佛門,早就不是佛門了。非佛即魔,化爲修羅。千年的仇恨,矇蔽了太多人的雙眼。讓佛門普度衆生,感化修羅,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。貧僧必能助施主一臂之力。今有菩提在此,若有虛言,貧僧甘入十八層地獄。”
鄭三牛看着眼前的法然:“想讓佛門出一支僧兵,本就是我的計劃之內。既然你憨大是老熟人轉世,幫你就是幫我。只是,時間倉促,就憑你自己哪裏能傳授過來啊?!而且,那修羅族隱忍多年,不知有多少人。”
法然抬頭看了菩提一眼:“邪不勝正。而且,他們人越多,我們就能爭取過來更多。出家人不打誑語,給貧僧點人,給貧僧點時間。”
“我這就給星凡和小睿發消息,他們選出來的人,先讓你挑,資源提供給你。”鄭三牛說完,心裏默默的想,但願我的決定是對的。
“阿彌陀佛。結善因得善果,施主前途不可限量,可以嘗試化靈了。”說罷,法然雙掌合十,躬身施禮。
囑咐龍龜姐弟幾句,鄭三牛和石人、方欣打道回府。路上,鄭三牛說:“小欣,我需要穩固一下最近的修爲,可能得閉關。”
“你想去黑淵?”方欣一聽,就知道鄭三牛的意思,他想去探索一番,然後在那裏面閉關一段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