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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沒關係,過去應酬多的時候,我經常送喝多的朋友回家,”她說着,把車開出了停車場,“有一回我一個人弄兩個男的去酒店,可費勁了。”
沈問埕想象了一下畫面,想象不出。
姜橈怕他誤會,解釋說:“飯店的人幫我搬上車,酒店的人幫我搬下車。我只負責開車。主要是不放心他們,要不然就叫代駕了。”
“兩個大男人,你叫代駕,他們也喫不了什麼虧。”
姜橈被逗笑:“不行,我從小就這樣,凡是在我眼前的,不管男女老少,我都想保護到了。雖然兩人加起來有四個我了。”
沈問埕看着她開車的側臉,想到周殊說,姜橈哥哥早年做貨運生意被人陷害喫官司的過去,那時兄妹倆本是安排好的都跟着媽媽,哥哥堅持留在了爺爺奶奶身邊,姜橈最後也非要轉學到爺爺奶奶家讀書,誰都攔不住。後來等她哥哥生意有起色了,她纔回到北京。
年少的她對周殊說:“你知道嗎?人忽地一下就會沒的,什麼都能再來,人沒了就真的沒了,只有人是最重要的。”
周殊無法感同身受,但把這話記住了,學給沈問埕的時候,還能學出姜橈說這話的樣子。
沈問埕算過時間,她在南方爺爺奶奶家讀書的日子,他正在北方讀大學。兩人像交錯的兩條線,尚未相遇。當他開始看到曙光時,她正在最不見前路的黑夜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