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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問埕看着她，誰都沒按樓層：“沒生氣。過來的路上就想和你說，送了你們就要走，剛一直有電話打過來，有事。”
姜橈分不清他話裏的真假：“圈子有時候挺小的，尤其你和我在一個公司，更容易聽到和你有關的閒話。他不知道你是沈問埕，知道也不可能當着你說。”
沈問埕對她道：“沒關係。”
姜橈見他不露情緒地說話，往前走了半步。
要是她，她都要生氣。他從晚宴回來就出工出力的照顧於放，最後也沒落個好名聲……沈問埕一見她垂着眼睛不說話，突然哪兒都不想去了。不過真有正事。
“真有事，”他低聲說，“我讓他們在外邊等到天亮，你不想在這兒睡，回酒店去，有人幫你看着他。”
姜橈“嗯”了聲：“這麼晚開車太累了，叫他們送你吧。”
“好。”
沈問埕拍了下她的後背，先把電梯打開，直到目送她出去後，才重新按下去車庫的按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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