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簡瑤隔着人羣,遠遠的看着一臉淡然的薄靳言,陷入沉思。他的描述,真的令她腦海裏浮現出個男人的形象——他似乎就是這城市裏最普通的一個人,可生活、犯罪方式卻又被薄靳言勾勒得栩栩如生。
這時薄靳言又說:“你們可以提問了。”
窗外夜色漸深,大家還是面面相覷,李燻然臉色冷峻,第一個開口:“薄教授,爲什麼罪犯是25-30歲?”
“他的年齡不會太小,太小沒有獨立經濟能力和住房,難以實施誘拐和殺人;也不會太大,兩個年齡差距太大的男人走在一起,多少會引人注意;另外,他是一位心理變態者。心理變態一般都是在青春期萌芽,而變態到他這個程度,通常需要十年以上的醞釀期。”薄靳言答得很快。
李燻然想了想,又問:“爲什麼他會住在農貿市場——也就是第一個失蹤者的失蹤地點附近?”
薄靳言漠然看他一眼:“他的確比普通人聰明大膽,但也不過如此——從他對弱勢受害人的選擇,以及他單調的作案手段,就能看出來。以他有限的資質,第一次作案,絕不敢去離家數公里不熟悉的地方,更沒有把握說服一個少年,跟自己去太遠的地方。”
衆人頻頻點頭,初一聽他的結論,只覺得匪夷所思。可聽了分析過程,又發覺其實簡單無比。
有了李燻然這個先例,其他人紛紛開口,提出心中的疑問。薄靳言臉色始終淡淡的,算不上熱絡,但就像他說的,並沒有出言諷刺,回答得很簡短,不過也很清楚。
最後,大家都問得差不多了,李燻然忽然又開口:“薄教授,爲什麼你說找到屍體後,就能給出更完整的畫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