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取血,留下的傷痕都是整齊清晰的。這也是謝晗欣賞他的一點。
每晚,謝晗看着攝像機裏,薄靳言背部銘刻的傷痕,都忍不住生出一絲讚歎。而此刻,Tommy就坐在他身旁,慢吞吞的喝下那杯混着肉渣和戰慄的汗水的血。有時候還問他:“你要不要來點?”謝晗笑罵:“我沒你那麼噁心。”
Tommy大笑。
——
這些日子對於薄靳言來說,時光好像停滯了。
他在幽暗狹窄的封閉牢房裏,過得昏天暗地。失去了時間,也失去了大多數的聲音和視覺——你不知道Tommy會在何時開燈突然到來,而黑暗中的牢房,每個人都是沉寂的,不敢發出一點動靜。
有的時候,他會長時間睜着眼,盯着周遭無窮無盡的深黑。即使睏乏至極,也不能像以前那樣,墮入沉沉的睡眠。
這一年,他二十四歲。
而在相隔萬里的大洋彼岸,這一年,簡瑤還在唸大學,簡簡單單,平平安安。
事情的轉機,發生在薄靳言被囚禁的第四個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