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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這樣毫無禮貌可言的行爲,他仍然無動於衷,連個眼皮的波動都沒有。好像真的如他所說,要是喜歡拿走都行。
這樣靜了好一會兒,她問他:“陸辭,現在是怎麼冒犯你都無所謂嗎?”
他靠在沙發上的頭向後仰着,聞言輕輕側過來看着她。閃耀明亮的眼,仍然是那樣平淡地靜着。
臉上那點無聲的輕笑,淺得縹緲,好像是說,對,無所謂。他好像已經不在乎什麼,關於他自己。
爲什麼會這樣。
她有很多事想問他。
今年就要高考了,爲什麼高三半年都沒有來上課。
去了哪裏。
在做什麼。
發生了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