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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明心中在流淚，默默將碗遞了過去。
何凡接過碗，起身離開，加了點水，再端過來，看着他一臉麻木地喝掉，好像被摧殘的枯敗小花朵一樣。
“好好恢復。”何凡說道。
“先等一下。”劉明突然叫住他。
“還有啥事？”何凡疑惑。
“給我做頓好飯好菜。”劉明麪皮直抽，我特麼實在不想米飯加涼水了。
“沒錢。”何凡搖頭：“我全身上下還有五星元，我打算用它活到你恢復，帶我成爲進化者。”
劉明：“……”
“你把筆和本子拿來，我再傳你一段口訣，成就涅盤的進化法。”劉明面色發白，這是他考慮的結果，雖然這也是獨門進化，但他留着也是留着，已經用不上了。
他早已成就涅盤，修習的是涅盤進化法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