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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前沒有古生靈來過？”何凡問道。
“以前有完整世界鎮壓，隔斷了這些黑氣，所以沒事，但完整世界毀滅後，這黑氣就出現了。”古老解釋道：“至於爲什麼毀滅完整世界，除了找盤古，吾等也必須接受不朽之地的懲罰，度過了，才能再次抵達不朽之地。”
“若是不接受懲罰，就過不去？”
“對，若是不接受懲罰，你會在這條路上一直走下去，不朽也到不了盡頭，永遠在這條路上徘徊。”
“那我就放心了，你們慢慢苦着，我樂一會兒。”
“你馬上就樂不出來了，接下來的路程，不管你來沒來過，都會遭受不朽之地的鎮壓。”古老冷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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