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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，原來是這樣。” 蘇意這才恍然大悟。
那時候，紅翎不許她戴別人的東西，尤其還是這件特殊的“定情信物”。所以玉骨蝶後來就被她拿給紅翎當玩具玩了。
蘇意自己早就忘了，沒想到，顧南梔還記得。
九九揚起小腦袋，小眼神直勾勾盯着塵澤，“塵澤哥哥，什麼玉骨蝶？我怎麼不知道。”
“沒。”
“什麼”兩個字還沒來得及從蘇意嘴裏出來，就聽塵澤說道：“當時送給蘇小娘子的定情信物。”
蘇意低頭，就看到九九哀怨的小眼神正瞪着自己，這小狐狸，應該是真難受了。
蘇意摸了摸狐狸腦袋，“我錯了，九九乖，回去再跟你解釋。”
九九還是很難過，但依舊懂事地點點頭，“嗯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