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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芙琳沒說話，只是緊緊的看着這個發瘋的人，她突然有個問題想問。
“你還記得你加入兄弟會的時候對着紅旗的誓言嗎？”
伊芙琳想看看，想從這一類人的臉上看到羞愧與不安，但她失望了。
她看到的只有茫然和譏笑。
“誓言？一個形式而已，你居然當真了？”
語氣是赤裸裸的嘲諷，伊芙琳心裏突然冒出一陣怒意，難以遏制的怒意，雖然多年不曾殺人了，可手還是下意識的摸向了自己的腰間，卻什麼都摸到。
對了，已經兩百多年不需要帶武器了，伊芙琳突然想到，那陣怒意又褪去了。
“八年，菲力，僅僅八年，你就成這樣了。”
伊芙琳眼中全是憐憫，徹底的不再看菲力。
“帶走吧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