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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臉色煞白，“東、東家。”
老六疼的額頭上冒汗，放開了手，血跡順着他的嘴角留下來，很是觸目驚心。
說話含糊不清，“大、大哥，我、我的牙被咯掉了。”
話落，朝着桌面呸了一口，一顆帶着血的牙齒從他嘴中出來，掉落在桌子上，蹦了兩下，停住。
嘩啦！嘩啦！
剩餘幾人的筷子掉落在地上，對着夏曦怒目而視，“你們這是什麼破酒樓，菜裏竟然有不能喫的東西！”
夏曦挑眉，“幾位，確定是我們菜裏有東西？”
“你這什麼話？”
老四首先蹦起來，“不是你們菜裏有東西，怎麼會咯掉老六的牙。”
夏新斜睨他，“咯掉牙不一定是我菜裏有東西，也許是你們心裏有東西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