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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黃泉事務統籌書，把那張出問題的契約拿出來，我要檢查。”
那紙搖晃抖動半息時間，很快一分爲二。
“殿主，方春生總共簽了兩次，全部失敗了。”
輪迴殿主看着手上的兩張契約，微微點了點頭。
契約沒問題，問題出在方春生身上。
黃泉的法則是最嚴格的，想成爲黃泉的人，就必須是亡者，不能是地獄的人。
地獄的人罪業未償，在清零罪業之前絕不可能出現在黃泉之上。
這麼說，方春生也不可能是從地獄偷渡上來的亡者。
“老白，你感覺到了嗎？”
輪迴殿主放下手中的紙，任由其合二爲一，看着忘川江底輕聲問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