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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看他臉上，已然沒了憤怒之色，取而代之的則是滿滿的好奇。
“真讓我講？那我只能簡單說一下嘍。”方春生無奈地鬆開黃泉劍，抱着手臂慢慢道：“人會欺詐，但法則不會。”
“九幽鬼面因爲太過強大，黃泉界不允許其誕生器靈，但是最基本的靈性是有的，會有情緒波動，爲什麼見到你的時候一點情緒都沒有？”
他摸了摸臉上的九幽鬼面，感慨地講道：“當時那道虛影纔是真正的地獄鬼王，當接過這張九幽鬼面的時候，我能很清楚地感受到它的不捨和情緒波動，但見到你的時候，這張鬼面居然沒有任何情緒波動，這本就不正常。”
“按理來說，器靈在見到自己的主人時候肯定會有情緒波動，尤其是已經死亡的主人，不管是任何形式總有情緒起伏。”
“你不出手還好，一出手這張鬼面就開始暴怒，以至於我都壓不住它的力量波動，說明你有問題。”
“這是其一。”
他剛說完，那地獄鬼王便哈哈一笑，肯定了方春生的推測。
“沒錯，哪怕我破解了鬼王的傳承術法，還憑藉其法則侵入地獄的法則，我也無法做到跟地獄完全契合，它當然不會認我爲主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