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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完,他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,五官都皺成一團,乾嘔了一聲。
“怎麼了,艾嘎兄弟?”
“蟲,噦,有蟲!”
艾嘎連忙“呸”了好幾聲,但實在是想不起來,自己爲什麼忽然噁心。
就在方纔,他好像回憶起了什麼,可立馬又轉瞬而逝,唯獨剩下有什麼黏稠噁心之物梗在喉間的感覺,讓他忍不住乾嘔。
“什麼蟲?”
李令好像不知爲何對他說的“蟲”特別感興趣,但艾嘎哪裏想得起來,緩過來了之後,擺手道:“不知道,我這幾日老是覺得....喉嚨裏極其噁心,像是有什麼東西堵在那裏似的......”
“說起來....”說到這,艾嘎突然記起來,自己很久都沒做噩夢了,“自從來到這裏之後,我好像沒怎麼做過噩夢了。”
“你經常做噩夢嗎?”
艾嘎點頭,回憶起自己的妻子,唉聲嘆氣道:“是啊,我婆娘懷着娃,每日都因我睡不好,實在無奈,只好讓她陪着我老孃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