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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見這位面色冷靜，沒有什麼焦慮之態，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。
高芸不由心中一動，難道，他還有什麼高招？
隨即高芸又輕輕搖頭。
不可能。
連楊書記，高市長親自出馬都挽留不住的人，他衛嶸憑什麼能辦到。真以爲什麼事都可以力挽狂瀾的嗎？
衛嶸只是一個膽大包天的“投機者”罷了，又不是神仙下凡。
這麼想着，高芸的情緒也很低落。
六號車很快就到了工業園，停在呂正剛企業的辦公大樓外。
一位大波浪的女祕書快步迎上前來，給高婧拉開車門，滿臉堆笑，操着不大標準的普通話，跟高婧客氣了幾句。
見到這位妖嬈的女祕書，衛嶸暗自一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