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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完錄像，高婧雙手抱胸，冷冷迸出這麼一句，眼神冰冷。
衛嶸不由得撓了撓頭。
這話他不好接。
順着高婧的語氣，罵周小倩幾句，其實挺容易的，也是大多數人自然而然的反應。但衛嶸本能地覺得這樣不妥。
如果一定要問是什麼原因，衛嶸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，可能因爲高婧也是女性吧。
這是一種直覺。
“怎麼，你對她還有感情嗎？”
高婧扭頭看向他，臉上帶着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。
衛嶸沒料到高婧會這麼問，想了想，才很認真地說道：“她，算是我第一個正式的女朋友……我一開始不瞭解真相的時候，還是投入了感情的。不知道市長能不能理解這種感受，就是，原本你很珍愛的一件東西，突然有一天，你發現是一件贗品……那種被欺騙的感覺，特別讓人難受……”
高婧本來想要調侃他兩句的，聞言不由一愣，臉上閃過一抹極其複雜的神情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