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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文濤也不是個省油的燈，當即就直接找裴一功發飆。
爲什麼不去找衛嶸這個直接下屬，而是找裴一功這個頂頭上司發飆呢？
實話說，江文濤現在有點不敢去惹衛嶸。
高婧護犢子護得太明顯了，明顯到瞎子都能看得出來。
在沒有得到王洪達明確無誤支持的前提下，江文濤還真擔心自己這小身板扛不住高婧的雷霆之怒。
沒看到王洪達的侄兒都被擼掉了？
侄女婿比起侄兒來，還要差着點兒意思吧？
還不如找裴一功發飆來得有底氣。
在聽了江文濤怒氣衝衝的質問之後，裴一功一句話就將他堵了回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