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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清楚的是，今天衛嶸是真沒時間，能夠和高芸一起過來見他，其實還不是看在他老林的面子上，純粹是看在“姐姐”的面子上。
一個身家億萬的外地老闆固然重要，卻也還沒重要到衛嶸拋下其他所有工作的程度上，高芸纔有這個面子。
衛嶸現在不但自己要進步，還得想辦法把和自己關係好的人也推到更高的位置上去。
在官場混，不但要班底，也要朋友。
“林總，我想了解一下，貴公司生產隨身聽的規模有多大？”
林老闆臉上便露出一絲傲然之色：“規模也談不上太大，全國範圍內，勉強能排進前三吧……”
“前二！”
呂正剛笑着在一旁插口。
林老闆便微微矜持地一笑，也不糾正。
誰知衛嶸沒有絲毫震驚之意，只是微微點頭，說道：“這樣啊，那就可以談一談了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