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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衛嶸不需要那種口頭的感恩之語。
一切都要看實際行動。
只是不明白爲什麼時隔數月，衛嶸突然主動提起這個話題。
“不，並沒有！”
衛嶸搖了搖頭，臉色變得有些凝重起來。
“我當初和吳東傑提出來的要求，就是副縣長或者縣長助理。這樣比較容易落實下來。”
連城玉輕輕點頭，但臉色也變得鬧凝重起來。
不是衛嶸在背後出力，想來吳東傑自己，絕不會主動給他“加碼”，除非他瘋掉了。
“能夠作出這種改變的人，並不多……”
連城玉苦笑起來：“掰着手指頭算，也就五個人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