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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沒有如果,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,有些話一說出口就收不回去了。
雲遊輕輕地嘆了口氣,他沒有告訴爸媽,但他和陸寒山之間的關係已經不能用“朋友”來形容了。
甚至於,他選擇距離首都兩千公里外的紫荊大學,除了因爲自己當年的主治大夫畢業於那裏之外,也有一部分想要逃離陸寒山的因素。
閆思彤沒聽到雲遊嘟囔的那句,迷茫地,下意識地反問了一句:“什麼?”
雲遊不欲讓父母爲自己的事情擔心,很平靜地笑下,說:沒什麼。”
閆思彤沒再繼續糾結下去,絮絮叨叨地念叨了雲遊兩句,又回廚房做晚飯去了,雲德明也回客廳繼續幫雲遊打包被子了,留雲遊一個人留在房間裏,慢吞吞地收拾着要帶去紫荊市的衣服。
雲遊第一次出遠門,沒什麼經驗,這也想帶那也想帶,但又帶不走那麼多,斷斷續續地打包了一週的行李,東西沒有收拾好不說,把自己累得夠嗆。
喫完晚飯後,雲遊又收拾了一會兒亂七八糟的小東西,累得渾身腰痠背痛的,早早地洗完澡上了牀。
對於心臟病的患者來說,睡覺是比醒着要難受的,雲遊的睡眠向來很淺,經常分不清楚自己是醒着還是睡着了,也分不清楚到底是現實還是夢境。
或許是因爲晚飯那會兒閆思彤提到了陸寒山的緣故,雲遊做了一個與陸寒山有關的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