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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發點東西給你看，”
陸靳笙給戰妄一連發出去好幾張照片。
戰妄盯着陸靳笙發給他的照片，眉心緊鎖。
陸靳笙：“沈漾家真是窮的，多條狗都養不活，”
“但是她父母人真沒的說，就是她父親嚴厲了點，一回去就把沈漾跟她哥治在院子裏跪了一天一夜，他們家中秋節都沒過，”
陸靳笙一陣唉聲嘆氣：“你要真在乎那點錢，你給沈漾又是買手鍊又是買車的幹嘛？”
“你說你嘴怎麼這麼賤，專往人家心口上戳，”
陸靳笙走後，戰妄彎腰撿起地上的手帕。
手帕裏一卷現金，有零有整大概有五六百塊錢，陸靳笙說是沈漾她媽平時賣雞蛋攢的。
隨手抽開茶几下面一個抽屜，戰妄把把手帕連同現金還有車鑰匙一起放進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