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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兵卒難道當真是他們手下?不過都是天子走卒罷了!
他纔是與皇上共治天下的士大夫,對面這羣打手對着的明明是主子,卻半點不知好歹,如何敢如此囂張?
果然狗生來就是欠打。
到得如此地步,呂鋌自然曉得單靠自己嘴上說幾句,若是當真任由這羣禁衛官保住手下全身而退,他已是再難立威,只有叫營帳裏頭人人爲自己震懾,將來才能重新坐穩。
他看過不少兵書,也聽過許多人說過行軍時如何威懾三軍,更知非置之死地不能後生。
男兒生來就有領兵征戰的心,呂鋌原本從文,一是文有出路,武難出頭,二也是自己實在也沒有什麼武藝可言,二十步的靶子,三十箭裏最多能沾靶兩三箭,眼下難得有機會叫他過一把癮,心中又怎可能不激動。
他略有些緊張,卻是平復了一下心情,昂頭道:“軍令如山,去往黃頭回紇,又要途經翔慶,不知會遇得多少在戰之地,一營上下若是沒有規法可言,如何能成隊?如何能將不辱皇命?我等食君之祿,自當爲君分憂!”
手中雖然沒有令箭,也不妨礙呂鋌當場下令,他大聲唸了幾人的名字,正是先前欲要責罰的,最後喝道:“將人盡數拖上來!”
口中說完,他便盯着對面幾個禁衛官,眼神裏頭盡是挑釁,彷彿在說:我打就打了,我有本事打你們的人,你有本事,就找我打回來啊!本官承天之命,你敢不聽從?!
呂鋌確是沒有估計錯,若是他今次放過了外頭幾個兵卒,往後十有八九,再不會有人把他放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