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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右呂鋌人已經死了,一筆爛賬,也不可能翻身起來辯駁,自然是想往他身上踩幾腳都行。
陳堅白深吸一口氣,道:“不瞞着諸位兄弟,我早在半路就聽了消息,今日過來,原就是欲要與你等商議,既是衆位都要投翔慶,弟兄我再沒有拆單的道理。”
一面說着,自懷中掏出一物,當着衆人的面撕成兩半,扔到地上,道:“我既與大家一同出京,路中形同兄弟,今後不管身在何處,自是同進同退!決不擅作主張!”
他那兩片東西悠悠飄到地上,原是禁衛官的官憑。
陳堅白連演帶說,比唱戲還要逼真不知多少倍,儼然就是個將兄弟義氣放在首位的真男兒。
他如此說話行事,頓時將京中一同領了天子差遣去往龜茲的八名禁衛官連在了一處。
若是單獨來看,禁衛官們各自手下只有一二百人,並不成氣候,然則若是聯合在一齊,便足有兵卒上千,又都是親自選出來的精銳,還泰半陪了馬匹,兵器。
這一撥人湊成一團,哪怕是到了郭保吉面前,也能有些說話的底氣。
——孤身投靠與帶兵帶馬帶銀錢相投,待遇自是天差地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