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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管事連忙解釋道:“尚未來得及認禮,實在是個個沒有空閒,另也要等小少爺先同夫人您通福一聲纔好再去安排,不過……”他話鋒一轉,面上賠起了小心,“老爺同小少爺本來就是父子,所謂儀禮,只是走個形式而已,其實不怎麼要緊。”
他這一番話說得雖軟,十足以鄭氏爲先的樣子,可仔細一琢磨,卻是將謝處耘同郭保吉二人關係砸得實實的,彷彿再無改變的可能。
鄭氏平日裏只是不去計較,不是看不出問題,只是寄人籬下,此刻只能做不知,道:“我卻不曾曉得此事,怕不是你聽得左了?等處耘回來再說罷。”
又轉頭去尋沈念禾說話,當什麼也沒有發生。
管事的乖覺得很,見她不願提起,再不多說。
然而這一等,卻足足等了三四天,不但沒有見到謝處耘,便是裴繼安也只是中途遣人送了幾回信回來,言說衙門事多,叫鄭氏與沈念禾有事尋府上管事交代不提。
鄭氏自知道郭保吉被逼反,又在翔慶軍中打出清君側的大旗,心中一直都十分忐忑,她有心要尋侄兒與謝處耘問話,等了許多天逮不到人,只好去同沈念禾唸叨。
“……好端端的,何苦要去蹚這攤渾水,郭家多少人在後頭盯着,縱使不是本家,多少也同郭監司有三分血親在,你謝二哥名不正言不順的,對外說是當‘義子’,可這‘義’字自當‘異’解,本是‘異人’、‘異姓’之子,誰人不以爲他另有所圖,屆時不但沒有好處,還要惹得一身騷!”
又嘆道:“光有個名頭,什麼都沒有,又有什麼用?仗他又要去打,時時還鬧着衝在前頭,將來當真有了基業,郭家人自然也來了,可若是出了事,我怎麼同……交代……”
鄭氏越說越是焦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