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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疥癬之患,若是聽之任之,我雖是個武夫,也知諱疾忌醫之理,陳省主竟能作保,此二處不會成爲心腹大患?”
這樣的話,陳寧自然不敢說話。
他略作遲疑,還未想好當要如何作答,張異已是再度道:“便是陳省主敢以項上人頭作保,異日雅州、潭州出了大亂,難道以你人頭爲祭,又能作爲轉圜?即便百死也莫能贖罪了!”
又對着階上週弘殷道:“陛下,依臣看來,眼下雅州也好、潭州也罷,多是看着翔慶軍中有了奸逆,也跟着亂跳,一旦翔慶亂事停歇,自然就能宇內皆安。”
一時殿中再無人言,無論附議,或是反對,竟無一人出列表態。
周弘殷並不理會張異,只對着下邊低頭不語的陳寧道:“回去弄清楚了,此刻究竟還能挪出幾個錢來!”
他聲音不大,不但中氣不足,連尾音好似都發着虛,可下頭聽命的臣子個個聽得後背生寒,只好低頭斂目,做一副老實模樣,等到周弘殷將袖子一甩,走得遠了,彷彿過了一個甲子那麼久,又彷彿只過了一瞬,驀地殿中竟是傳來一道重重的呼氣聲。
衆人轉頭看去,原是戶部的一名官員。
如此舉動,明明十分失態,卻是無人嫌棄,諸人只裝做並不知曉,各自退散不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