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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如此發問,顯然心中已是早有定論,此時不管沈念禾說什麼,也難改變心中所想。
沈念禾索性便道:“郭家而今只有郭監司一人在,若要論及家人,確是只剩謝二哥一個義子……只是這事情太過匪夷所思,那龍、石之事,也未必做數,我們只做不知,遇得外頭人來問,定要一口否認。”
鄭氏彷彿鬆了一口大氣,面上也帶出笑來,道:“咱們都是初來乍到,一個人都不識得,哪裏就有什麼外人來問了?”
她前些日子,天天都愁眉苦臉,便是沈念禾再三勸說,另又有府上不少人哄着,依舊掛心謝處耘,生怕這一位上了船便下不來,說不過幾句,又要回過這個話題,欲要把其人叫回來面授機宜,細細叮囑。
然而自這真龍飛天之事後,鄭氏便隱隱有變轉之勢,也不時時同沈念禾探問,也不反覆催下頭管事去尋謝處耘、裴繼安二人,倒是起了心思,欲要去看那碎石。
沈念禾也不攔她,只自己是沒那個閒工夫的,吩咐下頭人跟着過去便罷。
鄭氏又是惴惴,又是緊張。
她固然不願意謝處耘去趟郭家的渾水,可跟着沈念禾上街逛了這許多天,也看出形勢來,知道郭保吉雖然舉的旗幟乃是“清君側”,可等到“君側”清了個乾淨,後頭如何,便不得而知了,眼下不進則退,你自以爲不爭,可看在別人眼裏,未必是你人品行情好,反而是認爲你這個軟柿子好捏。
既如此,左右身上已經打了“郭”字印,若是真有那一分兩分可能,倒不如順其自然,將來無愧於心便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