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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念禾醒來的時候,小衣跟外衫都被汗溼了,黏黏粘粘地貼着皮膚,不舒服不說,還散發出一股惡臭味。
有個大夫口吻的人在她身側說話。
“看眼口四肢,再摸脈象,當是受了驚嚇,你給她灌兩碗米湯下去,再不行,把我開的藥喫一劑……”
另有個婦人道:“先前探了半晌,連氣都沒了,果真不要緊?”
那大夫回道:“約莫是氣急攻心,又疲餓交加,一口氣沒上來,給我用針激了這一下,眼下人已經緩過來了,好生靜養就是。”他停了一下,“燒點熱水給她擦一擦吧,不然本來沒病,也要髒出病了。”
……
這兩人的聲音,沈念禾都很陌生。
她聽出這是江淮口音,心裏十分警惕,也不敢動作,只裝作還在昏睡,等人都出去了纔敢睜眼,又小心地伸手去探胸腹處。
胸口平得過分,胸腔更是完好無損,半點也不疼,彷彿昨日被長箭貫透的場景全是一場夢。
她嘗試着使了使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