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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繼安又道:“宣縣雖是小地方,幸而旁邊就是長蘆縣,長蘆乃是宣州州城所在,與此處路途甚近,我已特地託人留意,只要有翔慶軍的消息,立時就能知曉,你安心將養,其餘事情不必擔心。”
昨夜也好,此時也罷,他每回都是不必人問,當先告訴沈念禾自己在緊跟翔慶軍中消息,又溫言安撫,分明是怕她不好意思開口催問,又關心她住得自不自在。
能做到這樣的地步,對的還是一個無利可圖的陌生孤女,這孤女又相貌平平,究其原因,不過是據說從前沈父曾經照拂其父而已,由此更見其人人品。
錦上添花易,雪中送炭難。
沈念禾心中有了數,連忙道謝,正要把日間看的書放回架上,鄭氏已是在外堂叫道:“喫飯了。”
兩人各自稍作整理,一前一後去得前堂。
桌上已經擺了一小甕燉湯,又有一盤子時蔬、一小碟脆藕丁、小半條糟魚。看着品種不少,食材也不錯,卻也費不了幾個錢,是又體面又划算的一桌。
鄭氏特地給她單捧了一碗粥出來,道:“大夫說你得先喫兩日粥水,明日才能喫飯,我給你把老雞吊湯煮了粥來,只下了一點鹽,若是不夠,另再作添。”
那粥煮得米都開花了,又稠又香,上面只浮了極少許的油星。
裴家在飯桌上似乎沒有食不言的規矩,鄭氏一面夾菜喫飯,一面向裴繼安道:“處耘回去了不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