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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到剛纔曲航問自己是否認識慕晴和冷夜霆，當即聲音壓低了幾分，“曲醫生，其實我之前是冷總身邊的祕書。”
曲航並不意外，瞭然道：“原來是這樣。”
衛顏有些驚訝，看了眼曲航辦公室，而後才道：“原來？曲醫生似乎知道些什麼。”
曲航嘆了口氣：“我和你說這些，姚瑤知道了肯定得生氣。”
衛顏微微一笑：“即使曲醫生不說，我也早晚會知道的，只是費些周折而已。看在姚瑤的面子上，就麻煩曲醫生行行好，別讓我去到處打聽了。”
曲航看出衛顏眼中的堅持，想了想才道：“據我所知，姚瑤辭職是被他們科的林主任逼的。至於那個林主任……她突然針對姚瑤，似乎和冷氏的人有點關係。姚瑤不想和你說，可能怕你多想。”
衛顏垂在身側的手捏緊，抿了抿脣，沒說話，只道：“謝謝你如實相告。”
曲航笑道：“你也不用太擔心。姚瑤專業能力很強，多的是醫院搶着要她，我已經給她介紹了幾家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