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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話還沒說完,就發現衛顏自己已經坐得踏踏實實的。
林主任忙又道:“衛祕書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做嗎?您有事兒直接開口就行。”
說話間,她連忙笑着轉身去要給衛顏倒茶。
衛顏只冷傲地看着她:“茶就不用了,我問幾句話就走。聽說你最近做了件事兒?”
林主任察覺到氣氛不對,打住動作,觀察着衛顏的表情,小心翼翼地道:“您是指……”
衛顏勾了勾脣,放柔了一點聲音:“林主任不是最清楚的嗎?”
衛顏的手指敲擊着桌面,一下下,就像敲擊在林主任的心上。
她感覺到自己似乎做錯事兒了,這會兒有些緊張的看着衛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