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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靜荷的目光那麼冷，臉上卻是笑得溫柔。
她難得對着慕雯雯露出這樣的表情，在沙發上坐下後，對着慕雯雯招了招手：“雯雯，來，過來。”
慕雯雯只感覺毛骨悚然。
曲靜荷露出這樣的表情時，每一次……她都很慘很慘。
曲靜荷往常根本就懶得用這樣的表情對待她，這樣子，顯然是氣到了極致了。
慕雯雯下意識地想躲，然而慕晴在旁邊看好戲似地道：“怎麼了？我媽喊你過去呢，怎麼不去。”
慕雯雯渾身顫抖着，小心翼翼地走到曲靜荷身邊：“夫人，您找我有什麼……”
她話還沒說完，曲靜荷便直接起身，一把抓住慕雯雯的頭髮，照着茶几上用力一磕。
嗡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