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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夜霆早就沒在辦公椅前。
衛顏走到冷夜霆的辦公桌前，一屁股在他的辦公椅上坐了下來。
感受到辦公椅的溫熱後，她的臉色微微變了變，而後壯似不經意地抬手，輕觸在了電腦的一側，果然，也微微發熱，旁邊的指示燈還微微亮着，能看出只是暫時合上了屏幕，並沒有關機。
最關鍵的是，她坐下來後，就更加清晰地文件了冷夜霆身上獨有的味道。
旁邊不遠處的架子上，還掛着他的外套。
衛顏臉色微沉，看向跟着走進來的宋知和蘇媚：“你們先出去吧。”
宋知小心翼翼道：“衛總，你這是……”
蘇媚已經看出來，衛顏猜出來了冷夜霆根本沒去出差。
她拉了拉宋知，低聲道：“行了，我們先出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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