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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宜看似溫和，話語裏卻彷彿帶着刺。
衛顏聽着她的話，只覺好笑，接着溫宜的話道：“我未必永遠是冷夜霆的老婆，但有的人卻從來都不配當媽媽。”
溫宜目光頓時銳利，衛顏亦是寸步不讓。
辦公室內彷彿瀰漫着看不見的硝煙，亂戰一觸即發。
而後……
溫宜一笑。
她放緩了聲音道：“其實，我們一個是夜霆的媽媽，一個是他的老婆，本來該是一家人好好相處，何必搞得這麼針鋒相對呢。你說的沒錯，我今天來，確實是有求於你。”
衛顏不爲所動道：“溫女士，我想我也許幫不上你的忙。”
溫宜看着衛顏，“這忙，還真就只有你能幫得上。剛纔我提到的合作呢，是認真的，畫室和畫廊我都是要開的，人員方面就麻煩衛小姐費心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