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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夜霆脣角勾了勾，算是默認了，而後才皺眉道：“你不該一個人跑過去。季瑤敢頂替你的身份，肯定留了後手，你這麼貿然闖去，很可能栽她手裏。”
“所以，我就等着她一下一下把我踩到泥裏，再也爬不起來嗎？”衛顏不屑一顧道：“我倒要看看，她還藏着多好的牌，能置於我於死地。”
衛顏的話語中，帶着幾分狠厲和倔強。
她沒再繼續這個話題，而是道：“你跑到這裏來，點點呢？”
冷夜霆平靜道：“放心吧，有人照顧他。”
衛顏捏緊了指尖，話到嘴邊，有些欲言又止。
冷夜霆彷彿猜到她的想法，一邊開車一邊道：“不是我爺爺……是姚瑤和曲航。”
“？？”衛顏有些懵：“你和他們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？”
冷夜霆很輕地笑了下，倒是沒有解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