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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聲音冷淡，暗示他可以離開。
然而……
見冷夜霆不動，她沒有再看冷夜霆，而是回到沙發上坐下，淡淡補充了一句：“我不會隨便去找季瑤。”
冷夜霆靜了幾秒，而後才道：“你早點休息。”
衛顏怔了怔，才點了點頭，看似不在意，只將視線放在手中的手機上。
房門傳來開合的聲音。
衛顏回頭，房間內已經沒有了冷夜霆的身影。
她莫名覺得冷清，又忍不住因自己對他的依戀而自嘲。
也許他當初的無情，是對她的一種保護。
可是衛顏很清楚，兩人之間，很難回到過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