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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夜霆沉默了陣，道：“顏顏，一個職業的從事需要非常全面的去評估，才能得出是不是適合，所以我無法回答你。但是，無論你想要做什麼，我都會支持你，你放手去做，累了回頭，我永遠站在你身後。”
外面的天色越來越暗，書房裏只亮着辦公桌上的這一盞檯燈。
檯燈的白光裏，冷夜霆的膚色似在發光。
衛顏忽覺心裏有暖流滾過。
他沒有敷衍她，沒有迎合她，他給她的答覆是最真誠溫柔的。
藏在這張冰山一樣孤冷清傲的俊朗天顏下，其實他有一顆細膩認真的心。
“這個，”冷夜霆拿出一張卡，推到衛顏的手邊，“你收着。”
“這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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