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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新月像是聽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話，一把從沙發上站起：“蔣嚮明，你聽聽看你現在說的還是人話嗎？你怎麼不去下跪？”
蔣嚮明驟然爆吼：“我跪了如果有用的話，我早就去跪了！”
冷新月懵懵地看着他，被他這猙獰神情嚇到。
“不就是跪一個人嗎？不就是求饒嗎？你年輕的時候給你當了那麼多年的狗，我沒給你下跪過嗎？你現在去跪一跪，又怎麼樣啊？！”
“瘋了，”冷新月低聲道，“蔣嚮明，你真是個瘋子。”
說完，她拿起自己的外套和茶几上的包包準備上樓。
蔣嚮明卻忽然抓住她的胳膊，用力一甩，將她整個人摔回了沙發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