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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別亂說話。”冷夜霆嚴肅打斷她。
衛顏不由笑得更開心了：“虧我還一直以爲你是個冷靜理智的人。”
她抬手揉了下睡得略凌亂的頭髮，目光看向鋪了滿桌子的書冊：“今天遇到一個情況比較複雜的病人，爺爺說，最好是中西醫結合，並且希望我學習一下外科手術的實操。”
之前有過鍼灸的經驗，她扎針時，手指已經不會手抖，但是對於要拿手術刀，衛顏心裏面還是有些發憷的。
點點露出委屈的小神情：“媽咪，你就因爲這個，累成了這樣呀。”
冷夜霆的目光則看向一旁的實木立架，上面貼着很多打印出來的照片，有圖釘一張張盯着。
衛顏注意到了冷夜霆的目光，轉頭看去，目光變深了一些。
“這個女人是誰。”點點好奇。
衛顏不想讓兒子接觸太多大人的恩怨，道：“是媽媽的一個病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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