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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新月的目光一下子大亮，抬頭愣愣地看着衛顏：“你的意思是……不，有沒有可能，丁曼是龍鳳胎？”
“嗯，不排除這個可能。但是另外一個可能，我們也不能排除。冷新月，你生完孩子便陷入昏迷，所以，實際上你根本沒見過自己的孩子，不知道孩子的性別，對不對？”
冷新月的眼睛一下子紅了：“對，你說得對！我一直以爲是兒子，也，也也有可能是女兒的！”
她低下頭看着蔣樂安的照片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，她越看她的眉眼，越覺得和自己是有幾分像。
冷新月的手指都變顫抖：“所以，所以她是我的女兒？”
衛顏思索：“還得有十足的證據纔行，我找個機會去弄到她的頭髮或者是碰過的水杯，給你們做一個親子鑑定。”
“嗯！最好是這樣！”冷新月哭道，“千萬不要直接去找蔣嚮明，那個畜生不是東西，不會說實話的，反而會拿此事做喬！”
“好，”衛顏點頭，“這件事情，就給我吧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