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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茶杯的質量倒是好的，被郝玉雪這麼一掃，撞在地上都沒有摔碎。
衛顏淡淡道：“嗯，我知道了，書髒了可以再買，我等下回來。”
她結束通話。
金婉琳立即問：“季醫生，是不是發生了什麼，郝玉雪做了什麼？”
“不是，”衛顏一笑，“沒什麼。”
如果她現在說是，衛顏相信，金婉琳絕對會立即讓郝玉雪走人。
然而實際上，衛顏是不想讓郝玉雪這麼輕易離開的。
因爲走了，她就沒事做了，如果把郝玉雪一直留在冷夜霆身邊，反倒對冷夜霆不易。
所以，衛顏不僅不想讓郝玉雪走，她甚至還想要扔幾個鉤子下去，一直讓郝玉雪咬着，誘惑着她留在垣平福利院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