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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仵作問了兩名跟他平時最要好的衙役,倆人都同情劉仵作可憐,居然把壞話說到正主跟前,而且還是韓推官。
這韓推官雖爲開封府新上任的官員,卻是包府尹最器重之人,也是跟官家有來往的高才之士,人家現在就官品壓他們很多,將來更是前途不可限量,日後拜相都極有可能,哪能得罪他?
“你說說你,怎麼偏偏在那種時候說那些話?”
劉仵作聽了他們的分析,更忐忑害怕,“我這也是被那廝惹惱了,一時氣急就把話說狠了,現在不知多後悔!”
倆衙役也沒什麼有用的辦法,最多安慰地嘆一聲劉仵作倒黴,讓他小心些,最好是能誠心給韓推官賠罪,或許還有機會。
“快給我出出主意,如何賠罪,能讓韓推官放過我?”
劉仵作這一問,大家都不吭聲了。文人最討厭什麼?便是被人無端羞辱,玷污名節。更何況這一位可是科舉榜眼,文人裏的最尖尖,其傲氣可想而知。
“說起咱們這位韓推官,模樣看起來英俊溫和,卻骨子裏極爲孤傲的人物。我們都是粗人,哪曉得應對之法,你要不問問別人?”
倆衙役也不知怎麼勸劉仵作了,最緊要的是根本沒必要勸了,這衙門他肯定留不得了。前車之鑑不可不鑑,以後他們也得注意了,有些話沒憑據的,真不能隨隨便便說,更不能在開封府說,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。
劉仵作也算是看出來了,這些人平日裏跟他稱兄道弟,往日好得跟什麼似地,等他真有點什麼事兒,卻都懶得真心爲他着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