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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其實丁大郎採野果那天,跟米鋪請假了,所以並不是什麼在運糧的途中路遇野果。
“各村子通往安平城的路,都是時常來往走人的,並不偏僻。如果路邊真有什麼好喫的野果,早就在沒怎麼熟的時候,就被路人提前打下來採乾淨了,哪裏會等到熟透了讓他採?別說路邊了,便是山上的到時節了,但凡出野菜、蘑菇的地方,都會被附近的百姓及時採光了。”
自小就居住在本地的衙役告訴崔桃,安平附近的山並不算多,所以到時節出產點什麼東西,大多都會在第一時間被採摘乾淨。
經孔氏、沈氏講過之後,崔桃回想起她查五名死者衣着的時候,並沒有在死者身上發現特別的線索,並沒有灰塵,更不要說發現什麼蒼耳、刮痕之類的情況了。
不過案發當日,正逢他們五人都在正常做活,都沒有‘請假’。
“可也巧,昨兒早上新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穿,鞋也是。前一天晚上他還難得乾淨一回,好生洗了洗。往日他幹活累了的時候,就帶着酸臭味兒上牀。哎呦那味兒,可真叫人受不了,非得我踹他下去才曉得洗。”孔氏道。
“我家的也是,換了身乾淨的。”沈氏道。
尤氏想到曲二郎,便禁不住咬牙萬般嫌憎道:“他好像也是!”
李三郎和齊五郎都是自己住,沒家人在。不過這也有優點,有妻子的,他們脫下的衣裳都被妻子給及時清洗了。李三郎和齊五郎換下來的衣裳則還丟在屋裏頭。
二人的衣服和鞋子都灰土大,褲腿上沾了些‘鬼針’還沒拔乾淨。鬼針是鬼針草的種子,人在山上走的時候,經常會在不知不覺中粘上一些在衣物上,看起來就像是一根根立起來的扁針插在上頭,因而得名叫鬼針。其粘衣服的本質跟蒼耳類似,只是形狀不同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