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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林尚書懂何爲尸位素餐?何爲翫忽職守?”
韓琦冷淡疏離地轉眸看向林尚書,絲毫沒有因林尚書的嚴厲指責而有情緒上的波動。
這種反應彰顯了底氣,倒叫旁觀者瞧了之後立刻意識到不能偏信一方,韓琦這邊說不定有更好的解釋。
“韓推官好差的記性 ,纔剛是誰說分內職責,理應認錯?”
林尚書立刻對上韓琦的眼睛,眼不眨地盯着他,也儘量讓自己泰然穩重些,再怎麼樣不能在這時候輸陣。而且論年紀,他可是比韓琦大了二十多歲,若在氣勢上輸給一個毛頭小子,豈不丟盡了臉面。
“偌大汴京城,巡查守衛豈可能處處周全。便有府衙和律法約束,即可完全阻礙犯罪?出了事擔責是應當,卻並不能憑此就斷定居此位者的官員便是尸位素餐、翫忽職守。”
韓琦的話立刻引來了林尚書的連連冷笑。
“這根本是兩碼事,韓推官不要再爲自己的失職找藉口!”林尚書再度向趙禎拱手,請他好生瞧一瞧,如今這開封府的推官是如何在推卸責任 ,令朝廷和百姓爲之寒心。
“五年前,汝州私採銀礦案;三年前,滑州白馬縣縱火累及軍營糧草案;數年至今屢禁不止的兩浙販私鹽的問題……這些皆屬林尚書分內之事,比起下官所遇不過懸一日未決的遼國使團案,不知林尚書多年未決的這些,可算尸位素餐、翫忽職守?”
韓琦音質清冷,一如既往保持着淡然陳述的語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