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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證據?我的證言就是最好的證據。”趙宗清口氣裏有不容置疑的自信,他說罷就給自己斟滿酒,接連飲下了三杯。
看似瀟灑自信,在公堂之上不可一世,實則要借酒壯膽才能說出接下來的話,可見的骨子裏有脆弱的東西存在。
不過,韓琦倒是很期待他接下來將說出口的事。
莫追風終於有反應了,他抬起頭,狐疑地望向趙宗清,說不清自己現在什麼心情。明明心裏已經認定少主在做戲,可是當聽到崔桃質疑他曾祖母身世的時候,他竟隱隱也覺得存在這個可能性……
“我——”趙宗清用食指輕輕點了一下自己的胸口,“其實就是被用來保護莫家兄弟的工具。”
在所有人震驚的眼神中,趙宗清手執酒壺起身,開始在堂中央徘徊。
“也就是你們口中說的天機閣的死士,不管別人怎麼待我,不管我遭遇了什麼,都要時刻謹記自己爲誰而活,乖乖做一個聽話的提線木偶,隨時爲主奉上性命,且不能有半句怨言。哪怕被插刀哼一聲疼,人家都嫌你做得不夠好。”
“我生母,外祖母一家,跟天機閣閣主一樣,世代都在爲‘明珠之後’效命。天機閣在明,以招兵買馬、發展壯大爲目的,爲他日東山再起做準備。我們則在暗處,以擔着保護‘明珠之後’爲大任。”
“我們這一脈倒是運氣好,從遊散的商戶終於通過姻親關係攀到了官門,最後竟得機會安排女兒進到延安郡公府做妾,最終貼上了皇族。從記事起,我就被母親變着法地教導如何成爲一條忠主的狗。”
“年幼的我懂什麼?脆弱地如一張白紙,別人畫什麼樣我就必須是什麼樣。才五歲就要每天起早習武,讀着比我兄長們多一倍的書,夜裏隨時會被叫醒,起不來就要被潑冷水,在房樑上倒吊一個時辰。哪怕每天如廁幾次,都要被管着。我不服過,想去找父親告狀,她反誣陷我不聽話,調皮逆反,將我帶到了莊子上教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