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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一個人交談,他往往能看出對方在想什麼,有什麼小心思和壞主意。
而此時此刻,他也能看出來許棣棠不是在搞什麼惡作劇的說謊。
意識到了這點,季匪忍不住的有些頭疼,修長的手指不自覺的點着旁邊的鐵欄杆:“你想談什麼?”
“我生父,也就是許建良,他實在不是個好東西,一個因爲多次猥褻□□婦女進去的傢伙,什麼事都做得出來。”
在說到許建良時,許棣棠的眉梢眼角是抑制不住的厭惡嘲諷,這是人的本能反應,控制不住也裝不出來。
“他目前應該還不知道程見煙的存在,但這事兒不知道能瞞多久。”許棣棠頓了下,輕聲道:“等他知道了的那一天,很有可能會把她當做一張長期飯票。”
“騷擾糾纏,麻煩不斷。”
因爲像是許建良那樣喪盡天良的人,是沒有任何道德底線的。
許棣棠之所以會說的如此篤定,或許是因爲他此刻正在經歷這痛苦的一切。
只有淋過雨的人,纔會想着給別人撐把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