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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年的,未成年的,許建良都玩兒過很多。
而房青,就是其中一個很不幸的倒黴蛋罷了。
強/奸罪在國內大多數是判不了十年以上的,除非特別惡劣的案例。
許建良得手了之後嚐到其中甜頭就控制不住,多次侵犯了不少姑娘,這才造成‘特別惡劣’的影響,再加上逃逸多年等等的罪名,最終才判了二十五年。
“他被判刑那年,我七歲。”許棣棠回憶起過去,目光有種清澈的空洞:“我至今都記得,那天我媽看本地報紙知道他被判刑的結果,開心的大哭了一場。”
“她一直帶着我躲躲藏藏,生怕被那個惡魔找到。”
他記得顧玉梅抱着他,邊哭邊說:“棠棠,以後我們可以生活在太陽下了。”
不用繼續當兩隻躲躲藏藏,擔驚受怕的老鼠了。
“我媽很怕許建良,這種怕是因爲當年受過太嚴重的心理損傷,時間也無法治療痊癒。”
即便說着傷痕累累的過去,許棣棠的聲音也始終都是淡淡的:“聽說他出獄,她嚇的大病了一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