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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人依舊沒有說話，他將玉佩放在桌上，然後緩緩轉過身，露出了一張蒼白的臉。老李凝視着他的眼睛，突然感到一股寒意從脊樑上升起。
“我需要你爲我製作一個紙人。”客人終於開口了，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，彷彿是從地底下傳來的。
老李猶豫了一下，然後點了點頭。他知道，這個客人的要求肯定不簡單。
接下來的幾天裏，老李關起門來，全心全意地製作紙人。他用最好的紙張和顏料，仔細地描繪着紙人的面容。每一個細節都力求完美，彷彿這個紙人有着生命一般。
在製作紙人的過程中，老李發現自己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。他的眼睛佈滿血絲，雙手也不停地顫抖。但他不敢停下，他知道這個紙人關係着小鎮的安寧。
終於，紙人完成了。它栩栩如生，宛如一個真實的人。老李將它放在桌上，然後靜靜地等待着客人的到來。
夜晚，客人再次出現在紙藝閣。他看着紙人，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光芒。
“很好。”他說道，“現在，我需要你跟着我。”
老李沒有問爲什麼，他知道自己沒有選擇。他拿起紙人，跟着客人走出了紙藝閣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