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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連尊嚴都不要了嗎。
謝春山不語,卻自己尋了把椅子坐下,撩撥了兩下琴絃。
蕭懷舟冷嗤:“行啊,我倒想看看,高懸明月是怎麼走下山頭來,哄別人開心的。”
悠悠揚揚的曲調從謝春山指尖緩慢流淌出來,只一瞬間便將蕭懷舟帶回了前世那段無憂無慮的歲月。
這是他寫的句子。
謝春山全都記起來了。
謝春山骨節分明,每一跟手指都落在琴絃上該落下的位置,他的動作如行雲流水,並不比花樓任何一個藝人技術差。
甚至,遠超了蕭懷舟自己。
只是謝春山的眼神空靈,即使是流暢的學習着花樓人如何討好人的手段,卻依舊掩蓋不住他身上那股清冷的味道。
他本該,是高懸於天際的明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