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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小接受地獄訓練、五感過人的陳弦松,將他們的話聽得清清楚楚。他面沉如水坐在樹上,耳根微微發紅。
“不說這個了。”陸惟真改變話題,“我要重新找工作,你們說去幹什麼好呢?哎,換個單位,幹文員,不見得比現在的好。”
高森語塞,他只瞭解並擅長搬磚類工種。
許嘉來也冥思苦想,目前她是三個人裏最富有的,莫名就油然而生一種要帶着兩個小夥伴共同致富的責任感和榮譽感。可是她仔細一想呢,冒犯地說一句,陸惟真這人,還真沒有什麼才藝……
許嘉來自己會畫畫,會跳舞,都是感興趣自學成才。所以現在能幹美工,跳鋼管舞,處處來錢。陸惟真,從小規規矩矩唸書、考試、畢業、找工作,雖然學歷比他倆高了十萬八千里,然而社會就是如此現實,除了底層文員,她還能幹啥呢?
不過山人自有妙計,許嘉來仔細打量過陸惟真的身材,比自己還前凸後翹,也足夠纖細靈活,於是她打了個響指:“要不和我一起去跳鋼管舞?”
高森一直就反對女孩去跳鋼管舞,無奈許嘉來強橫,反對無效。聞言他一言難盡地看許嘉來一眼。
許嘉來繼續鼓動:“錢很多的。”
陸惟真摸摸鼻子:“我爸會揍我,我媽會殺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