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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森根本沒想過這個,一臉不以爲然。陸惟真卻深深遲疑了:“是哦……”
於是三人又琢磨別的行當。只不過,陸惟真只有三個月工作經驗,對別的職業知道也不多。許嘉來能想到的,不是鋼管舞,就是夜店駐場、夜店保安、賣酒女郎;高森冥思苦想出來的,則是快遞員、碼頭卸貨工、司機、打手……
陳弦松聽着三人越說越不像話,眉頭輕輕皺起。
在他看來,柔弱、內向還聰穎的陸惟真,還就適合坐在辦公室裏,舒舒服服,斯斯文文,白白淨淨。不必日曬雨淋,不必嚐遍艱辛。那纔是她這樣的女孩,該過的日子。他也聽出來了,陸惟真這兩個好朋友,一個莽撞沒腦子,一個老實沒腦子。
他們的學歷和社會地位也遠不如陸惟真。她卻坐在街頭,穿着拖鞋和他們喝啤酒,一起胡天胡地胡說八道。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羣分,她的性子,果然天真純善。
最後,三人各喝了七八瓶啤酒,許嘉來拖着高森走了。陸惟真有點暈,拎着打包的一份辣椒牛肉炒米麪和一瓶啤酒,往家裏晃——他們以爲她還要加宵夜。
走到一段樹蔭深深清靜無人的小路時,陸惟真喊了句:“泠泠七絃上,泠泠七絃上……出來。”
很快,身後多了道高大的影子。陸惟真望着地上的影子,咧嘴笑,她酒意上頭,沒轉身,把手裏塑料袋往後一丟。
他一把接住,手穩得像神仙。